“如果只是镇压,那破开阵法挖便挖了。可如果是养呢?这就跟女子怀胎一样,不足月便强行取出,必然会适得其反,所以这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得顺其自然。”
孙广合这比方打得没毛病,生动形象,通俗易懂,可在我听来却感到不是个滋味,我不就是那没足月便被人取出来的那个吗?
不过照他这么说,我倒是由老屋下的东西,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莫非我也是一个被人养在我娘肚子里的东西,后来那人等不及了,便将我剖了出来?
这想法有点扯淡,但我的身世本来就很扯淡,所以,这种看似很扯淡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孙广合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打住了话头,我在沉思不语,徐远之也低着头想些什么。
我们三人踏着明晃晃的月光,往道观走去。
回到道观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们各自洗漱了一番,带着满身疲惫躺在了床上。
孙广合自己一间屋子,我和徐远之合住一间,两间屋子中间隔了一个大厅,这么远的距离,我跟徐远之的谈话孙广合应该听不到。
于是我低声问徐远之:“爷,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又是表明想要老屋底下的东西,又是问孙广合这那的,你就想问也旁敲侧击一下啊,这么直白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