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健康街。
半月没在,紧锁的大门上贴了四五张纸,全都是跟徐远之讨债的,我们一一撕了下来。
灰爷看着这些纸条上类似于最后通牒的内容,啧啧赞叹:“徐道长这些年都干什么了?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跟我们保证,带着你出来过好日子的。早知道他混成这样,我们宁可不让你跟他出来。”
程瞎子听了,也一直骂徐远之这货不靠谱,还说要不是他接济,我俩早就饿死了。
我苦笑着掀起卷闸门,替他争辩道:“其实这些年他赚的真不少,只不过……”
话没说完,我便愣了神,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符纸、笔墨、卦签……散落了一地,怎么回事?
难道家里招贼了?
我急忙打开门,进到屋子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仅是门面房里这样,厨房里碎碗烂碟一地渣渣,卧室橱柜里的衣服同样被翻了个七零八落……
楼上楼下乱得跟被扫荡过一样。
来回看了一圈,我彻底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妈蛋的,这黑心的贼太他娘的没有职业道德了,偷东西有把人家翻成这样的吗?满大街的商铺你不去偷,偏偏来我家,我家都穷成什么样子了!你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