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说是对你有愧,因着莫连海之事。”
久不听莫连海的名字,寒蓁险些忘了这个人,被皇帝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大可不必。”寒蓁皱眉道。
做了莫楚茨的义妹,就是做了老国公的义女,若是认杀父仇人做义父,她成什么人了。
“莫楚茨认陆含真做义妹,同他父亲有什么干系?”皇帝一抬睫羽,挑着眉问她。
寒蓁起初不懂,愣愣地看着皇帝那双深邃的眸子许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陆含真是陆含真,寒蓁是寒蓁,只要记下不是她自己个儿的名字,自然没有大碍。
寒蓁抿抿嘴,扭过头去挑开帘子,看街边的风景。
手心一片湿热。
皇帝似乎不愿再遮掩自己的态度,仿佛已然晓得了寒蓁的真实身份,只尚未挑明,寒蓁揣着明白装糊涂。
什么时候的事?鞑坦国君提起父亲时自己的失态吗?还是更早······
满心烦乱之间,听到皇帝的声音从背后悠悠地传来:“好了,东湖先生的事处理好之前,就让他给撤了,好不好?”
语气间竟然有些委屈,寒蓁错愕万分,也不敢回头,只是从喉间轻轻发出一声“嗯”。
这可真是不和规矩了,寒蓁心中叹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