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他,用力圈向自己。
“呃……”静静地抱了片刻,聂倾才发觉他又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不自禁。但余生也并未像上次那样尝试推开他。
“我们去休息室。”余生待聂倾松开手后若无其事地化解尴尬,聂倾则顺从地揽着他往前走。
他俩这搭配也算一瞎一瘸,走在一起看哪个都不像健康人,引来周围纷纷猜测他们到底谁才是患者、谁又是家属。
“现在可以说了吗?”终于坐下,聂倾把拐杖放到一边,椅子拉到可以跟余生贴身的位置,在他耳边问。
余生缓缓点了点头,嘴唇微微颤动两下,轻声道:“是小叙。他……右臂被人砍断了。”
聂倾眉心霍地一跳,难以置信地盯紧余生:“砍断?!”
余生低下头,双手交握支在额头上,手肘抵着膝盖,又是深长的一声叹息,重复道:“是,从肩膀,整个砍断了。”
“是谁干的?为了什么?”聂倾问完等了片刻没收到回应,正要再问,却发现余生闭着眼睛,连气息都变轻了,竟像是——睡着了??
“阿生?”聂倾又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依然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在这说话的工夫就睡了过去。
聂倾想起早上打电话时余生说他一晚上没睡,坚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