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聚焦之后发现余生刚从沙发上坐起来。
“阿生。”聂倾见余生正要走过来,忙起身去扶他,但坐了一晚上突然站起来腿有些发麻,不禁一个趔趄,差点没跪倒在余生面前。
“阿倾?”余生听着声音有些奇怪,伸手向前摸索着,聂倾这才拉住他,把他领到连叙的床前。“他还没醒,但体征很稳定。”
“已经两天了……会不会还有其他他们没告诉我的情况?”余生忽然紧紧抓住聂倾的胳膊,央求道:“阿倾,你能不能帮我去问问大夫,小叙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除了右臂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头部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
因为连叙那一头漂亮的金发都被人剃光了,聂倾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头顶的伤口。说重,还不至于致残甚至致死,但要说不重,却已足够触目惊心。
聂倾这一犹豫,余生就着急了:“真的有伤?在头上??”
“有是有,只是轻伤。”聂倾决定还是撒个小小的谎,捏了捏余生的肩膀说:“别担心,他一定是因为一次性失血过多,要缓过来不容易,再耐心等等。”
“嗯……除了等,我也做不了什么……”余生说着缓缓地坐到椅子上,嘴里还在喃喃念叨:“什么都做不了……”
这次的事,对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