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醒了!”聂倾欣喜地搂住余生,“真的醒了!”
“小叙!”余生已经抓住连叙的手,紧紧攥着,“你醒了……太好了……”
连叙缓缓地转过头,目光从茫然渐渐聚焦在余生脸上,苍白的脸色终于出现些微变化,两边眼角都染上一抹薄红,张了张口,艰难地挤出一句:“三哥……对不起……”
“……说什么呢……”余生的声音哽咽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连叙哭了,眼泪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晕出一圈圈潮湿。
“小叙……是我对不起你……”余生还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已经哽住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聂倾看到他俩这幅样子,心知连叙这次受伤肯定不是单纯的遭人袭击,但此刻也不方便问,于是先安慰余生道:“阿生,别难过了,至少现在连叙醒了,还是值得高兴的。你们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叫大夫。”
余生不吭声地点了点头。
聂倾回来得很快,余生和连叙没再说什么。
等这里的主任医师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对余生和聂倾道:“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到底他年轻,身体底子又好,接下来好好调养就没事了。我听说你们打算做假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