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避过这个话题道:“你胳膊上的枪伤还是新的,万一沾到水发炎了怎么办?”
“那你只帮我洗头发就好,身上我可以自己洗,不会沾到伤口的……”余生想了想总算肯妥协一小步。
聂倾看着他紧并双膝一副不自在的样子,默默叹了口气,“好吧,我先帮你洗头,洗完我就出去。”
“好……”余生仿佛松一口气,往中间坐了坐,仰起头,方便聂倾替他冲水。
聂倾的动作很温柔,指腹在头皮上轻轻按压,一边洗也在一边帮余生按摩。余生被伺候得很舒服,表情和身体都渐渐放松下来,被水浸湿的头发变得十分柔软,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蜷在那里。
聂倾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克制但指尖却在余生湿润的发间暧昧地摩挲。
余生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忍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红着脸问:“洗好了吗?要是好了你就先、先出去吧……再这样下去……”说完双臂把膝盖环得更紧,身体前倾紧紧压在大腿上,像要隐藏什么一样。
“阿生……”大约过去半分钟,余生听到聂倾近在自己耳畔的一声叹息。
然后,水声停了,聂倾覆在他脑后的手却没有拿开。
当余生感觉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