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确诊淋巴癌晚期。
第二天,于宁就背着所有人拿着离婚协议书到医院,等许诗知道时,协议书上已经有他爸的签名。
于宁得到了他们家原来住的房子和大部分现金,而她和许爸搬到现在这个小区,从此再没联系过。
许诗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感觉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句芒有些唏嘘,但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不管是山海境还是如今这个世界,像于宁这样的人太多了,你骂她自私,你指责她没有道德,然而有什么用呢,他们这样的人不会在意。
“不管是她主动来找,还是你凑上前去骂,都是在让她刷存在感。最好永远不往来,不给她机会在你面前蹦跶。”
许诗:“我知道。”
不过,造化弄人,说什么就来什么。
那天,许诗正在洗衣服,隐隐约约听到敲门声传来。她走过去问,半天都没人应声,便以为是敲错门了。等她回到卫生间时,敲门声又响起来。
“谁啊?”许诗打开门。
于宁右手停在空中,尴尬地冲许诗笑了笑:“诗诗,好久不见。”
许诗“砰”地一声关上门。
于宁碰了一鼻子灰,脸上的笑容顿时掉了下来。她脸盘清瘦,颧骨高高突起,紧闭的嘴角微微下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