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嚼蜡。看来,莫展楠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对夫君只是单纯的晚辈对长辈的尊敬,他很不安分,顶着一张纯良无害的少年面容,做的事情,却令人反感和害怕。
想想也是,他本是“泰和派”的弟子,和他师兄情投意合,他的师兄在他心里恐怕早就生了根,怎么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
他将自己的夫君和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岂能坐视不理!
晚宴结束之后,大家乘兴而归。
莫展楠回到房间,就将房门关的死死地,赫连月虽然有办法自由出入,也没有来打扰他。
一想到他当着大家的面,和自己亲爹互相敬酒,心里就生气,不想见到他。
赫连聪照例和韦凝露回到了她居住的院子,韦凝露让莺歌准备了醒酒汤,端过来动作轻柔喂赫连聪饮用。
然后,又用熏过香的绣花手绢给赫连聪擦了擦嘴角,莺歌识相的退下,赫连聪一把擒住韦凝露的手腕,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说:“好香啊?这手绢熏的什么香?”
韦凝露故意揶揄:“手绢熏了什么香,我看是夫君心情好吧,瞧那个少年郎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唯独对夫君你倒是很特别呀……”
“呵呵……胡说八道……”赫连聪假装板着脸教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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