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男孩只穿了个粗麻长衣,裤子七分,还露了脚踝出来,现下入了秋,肯定会冷的。
小玉儿低头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长裙马褂,突然就有些感慨。。没了娘的孩子的确是可怜得紧。
“那你爹喃?”
听到这个问题,男孩抬起头朝着城墙那边看了一眼,小玉儿立刻就明白了,没了娘,爹又参了军,他这么个半大不小的人儿,只能被留在难民营这边,谁也顾不上谁。
指不定哪天,爹也没了。
小玉儿沉默半响,又道:“你好大了?”
男孩眨巴眼,老老实实的掰出手指:“八岁了。”
见小玉儿像是不信,涨红了脸,坚持把八根手指竖着:“再有三个月。。便足岁了。”
话音刚落下,又被小玉儿捏了脸,她笑得眉眼弯弯,一只手不够,这下是双手齐上,捏得男孩满脸通红,又不知道怎么抗拒,只能梗着脖子小声道:“你。。你别。。”
“你这么软乎乎的,又瘦又漂亮,可别被坏蛋拐跑了,现在外面那么乱,你这么个小身板可够呛得很哟。”小玉儿一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不是川渝人,也不晓得是哪里逃难来的,一口蹩脚的川渝话,还带着点外地口音,她学着男孩说话,别别扭扭的,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