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合就什么都要斗起来,不仅无聊,而且极端的幼稚!
偏偏这两人丝毫没有察觉,搞的好似是什么严肃的生死对决一般。
第四瓶酒喝到一半,许冬荣也算是服了,这个常小兄弟是个狠人,憋得浑身出汗,愣是一声都不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许冬荣瞧他再坐会儿,指不定要把手里头的酒瓶子给捏碎了!
他憋不住了,他是真的憋不住了!圣书言,身体发肤,始于父母,不能随意亵渎,他这样要憋出事情来了的话,实在是不孝,是以许冬荣在心里头给自己默念了好几遍这话便搁了酒瓶。
喝了这许久,也的确有点晕得厉害了,不过现在许冬荣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憋得头晕还是醉了,他摆了摆手,说话的声儿都便沉了:“不行了!常小兄弟!我憋不住了!”
常护从嗓子眼里抠出来一声饱含着胜利以及嘚瑟的哼声。
许冬荣撑着桌子站起来,对常护拱了拱手:“常小兄弟,你是真能憋,服了,我今儿算是服了你了,大哥说咱们握手言和算是相识,我也认了你这个朋友,等下回。。下回有时间,咱们再来比过别的!”
憋得撑着桌子的手都在抖,还能说这么多话,也是不容易。
常护抿紧嘴唇,好半响后才深吸一口气,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