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新的信封装好了一并送来的,所以才这般厚。
而里面那个拆开过的信壳上是非常娟秀的字迹。
常守认得这字,是常暖写的。
刚嫁过去的时候,常暖还常常往家里写信,但最近一年却写得很少了,最近的一次信件往来便是半年前告知她已经身怀四月身孕的事情,现在算来,应该是刚出月子。
这信太厚了,姐姐说话一向简洁,性子也从不啰嗦,家书从来都是问候和分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写出这样厚厚一摞信件来?!
且信件是先到川渝再转到帝上京的,姐姐身在朗州,也就是说这封信应当是在两个月以前,也就是快要临盆的时候寄出来的。
常守心里不安,也等不得常护回来了,先看了父亲的附信,上面简单写了两句话。
一是说他支持常暖的决定,第二句便直接道让常守常护前往朗州去接人。
常淮阳的态度非常的强硬坚决,印象中总是老好人笑呵呵的父亲从来没有用过这般简短却严厉的词句,常守第一反应便是,朗州出事了。
姐姐受委屈了。
可,孩子刚刚落地,这些年姐姐和大姐夫的感情也没听说有什么大问题,怎么会突然这样?
常守展开信件仔细看过,越看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