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稀奇的,连声感叹。
等到谈聘礼之时,他娘明显面露难色,家里面能拿出手的东西她都拿出来了,可是跟常淮阳列出来的嫁妆比起来,实在是十分之一的比不上。
常暖说,看中的是心意,身外之物再多,也不比一颗真心来得要紧。
郑鹤年的娘拿出来了她能给的所有,便算是尽了心意。
常暖就这般嫁了。
而事实证明,常暖的眼光一点都没有错,郑鹤年的确是非常有潜力的,两年前,他考取了功名,一朝官服加身,便往朗州去上任了。
朗州的通判府邸,可比汉县的小小县令府大多了。
朗州的地境,更不是汉县能比的。
以前在汉县的时候,郑鹤年的娘对常暖那叫一个关心备至,寒嘘问暖,生怕哪里苦了常暖,委屈了常暖,是以常暖和郑夫人的婆媳关系一直都很和谐。
到了朗州后,不少人都来讨好这位新上任的通判,免不了带着郑老夫人四处转悠。
府邸大了,地境大了,眼界和心性也就大了。
一辈子辛辛苦苦的农妇人,突然穿上了华服,戴上了漂亮的首饰,突然看见了高楼大厦,突然看见了繁华街市,郑夫人的心气儿,顺了,郑夫人的心思,飘了。
她儿子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