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句浪费没有说错。
“只沏一次,才是暴殄天物。”他将沏好的茶放到她面前,才抬眸笑看着她。
摇光被他这一笑晃到眼花,迟尉的红衣穿在他身上,冲击力不要太大。她从前觉得他最适合穿白衣,现在才知道这厮着红才是最犯规的,就像禁欲的谪仙落入红尘,多了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
这艳色不是贬义,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惊艳。
见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他蝶翼般的长睫微微颤动,目露疑问之色。
摇光回过神,故作冷淡的说:“你来做什么?”
“来见你,你不高兴?”他有些“惊讶”的放下陶壶。
她横了他一眼,干脆起身面向湖泊,留下一个背影给他,“为何见到你要高兴?”
“是我见你心喜。”耳畔响起一声低笑,身旁赫然多了一个人。
摇光轻哼一声,没有答话。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忽然拉过她的手,掌心的炽热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柔若无骨的纤长玉手不自觉轻轻撩过他的手掌。
“故意的?嗯?”他忽然欺身靠近,空着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肩上,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是谁刚刚先碰我,贼喊捉贼呢你。”摇光咬了咬唇,琥珀色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