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苏招弟身上滚烫滚烫,烧得厉害。
贺娟一下慌了神。
“招弟发高烧了,一定是刚才被大雨浇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可怎么办?”
贺娟着急,苏云叶也着急。
这个年代的农村,缺医少药,发了高烧绝对不像后世那样,随便找个医院,打针点滴就能退烧那么简单。
大晚上的,站在黑漆漆的路边,连个人影都不见。
四周除了她们面前那条蜿蜒的沙土路,就是一望无际的田地。
烧得已不清醒的苏招弟,愈发沉重,苏云叶感到双腿好像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异常艰难。
她咬牙硬撑着。
无论如何,都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贺娟娘家,医院是不用想了,但至少生产队里会有个卫生所,再不济也会有赤脚大夫。
苏云叶在心里粗算了下,以她目前的速度,走到贺娟娘家至少还得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高烧烧得久了,很可能转成脑膜炎,到时可就麻烦了。
她心急火燎,奈何背着个大活人,速度怎么也提不上去。
她回头望向漆黑的公路另一端。
要是能有辆车过来,捎她们一段就好了。
不过苏云叶也知道,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