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同志,你们好。我叫马连军,跟赵峰一样,也是县运输公司的司机。”
戴眼镜的男人做了下自我介绍。
头一次被人称呼为‘同志’,贺娟简直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出她的窘迫,苏云叶将话接了过去。
“您好。我叫苏云叶,这是我母亲贺娟。我们原本住在前进公社下属的丰禾村生产队,现在准备搬到县城来住,所以需要租一间房子。您家的房子我们刚才看过了,具体情况我小姑也说了,对房子我们挺满意,就是不知道每月要多少房租?”
苏云叶落落大方,一席话说得条理分明。
马连军好奇地多看了她两眼,心道现在从下面村子里上来的丫头,都这样能说会道了?
这姑娘要不是一身打扮还透着土气,简直都不像是从村子里出来的,倒像是他们本地的姑娘。
今天出门,本着方便的原则,苏云叶没穿新做的连衣裙,而是换上了原主的旧衣服。
衣服虽然土了点,但胜在抗折腾。
“咳。”马连军清了清嗓子,“既然你们看过房子了,也能看出来,这房子从里到外都是新布置的。原本是我外甥女两口子结婚的新房,他们才住了一年就搬走了。房子空下来,我定期过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