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气,不像个坏人。不管之前安了什么罪名,都肯定是被冤枉的。
只要是被冤枉的同志,将来就一定会给平反,而且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蒋老师,您看可以帮我小堂舅吗?”
蒋宏宣沉默半晌,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事情办成,苏云叶松了一口气,高兴道:“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给我小堂舅写信,让他把不会的题写在信上捎过来,我再拿给您看。”
“好。”
蒋宏宣简短答道。
等苏云叶离开后,蒋宏宣望着桌上摆着的一大盆火锅,过了一小会儿他的视线又转到一旁缝补好的棉袄上。
半晌,蒋宏宣脱下身上的中山装外套,缓缓坐到桌子边。
火锅还是滚热的,热气袅袅而上,蒋宏宣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发胀。
五年……
离开燕市已经五年了。
这五年中哪怕过得再痛苦,再含辱忍冤,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绝望过。
可一想到远在西北的好友,他心口处就仿佛被一把钝刀子反复地划拉,疼痛自心口蔓延至全身。
茫茫戈壁,瑞庚在那里一待就是五年。
这五年,难以想象他究竟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究竟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