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独门独院的小院子,此刻深褐色的木头院门紧锁,蒋宏宣抬手敲了上去。
敲门声极为有规律,三下轻两下重。
不大一会儿,里面传出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咯吱咯吱踩雪步行的声音传来。
“蒋老师,是您吗?”
院门口传来一个压低的问询声。
“是我。”
蒋宏宣回答着,同时眉头微微拧紧,心里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院门被打开,里面露出一张年轻男子的面孔来。
“蒋老师,快进来。”
蒋宏宣一脚踏进院子,快速问道:“小徐,他的情况怎么样?”
被称为小徐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一脸愁容。
“不太好。还好您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正中的屋子里。那是一个套间,穿过外面的堂屋,小徐领着蒋宏宣进了里间的卧房。
卧房里灯光昏黄,没有点亮日光灯,反而是靠着桌上一盏煤油灯照明。
房间一角的单人床上,厚重的白棉被中间鼓出一个人形来。
小徐眼底露出心疼神色:“还好我今天过来,否则他又要一个人硬抗过去了。”
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一个小时前给他注射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