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
“青天白日大老爷的厂长,您要为我做主呀!”
吴彩蓉哭着扑通往地上一坐,哭天抹泪地嚎开了。
朱厂长嘴角抽搐,这是哪门子不伦不类的叫法,听着怎么那么怪。
吴彩蓉哭诉:“就这个混账苏大勇,平时在厂里就老是骚扰我,这两天更是胆大,每天晚上都在我家附近晃悠,今天晚上更是趁我忘记关门,直接闯到家里来,想对我不轨。好在我爱人在家,才让我逃过一劫……呜呜,厂长,这事你必须主持公道呀……”
朱厂长惊呆了。
闯入民宅欲图谋不轨,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虽说平时他也耳闻厂里有几个男职工一直跟吴彩蓉黏黏糊糊的,但也仅限于言语上的挑逗,还没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跑人家里去胡作非为。
“那你说怎么办?”
朱厂长一时间有点蒙。
吴彩蓉还没说话,她男人在边上嚷嚷起来。
“让你们厂保卫科的,把公安局同志给喊过来。这种人,必须送公安局去!”
‘公安局’三个字,让朱厂长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行!”朱厂长快速否决,“不能送公安局!”
家丑不可外扬,万一这事一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