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有工人违反条例,聚众赌博。让煤矿狠狠处理一次,苏学军就能长教训了。不然,赌债这东西可是个无底洞,以后有你们受的。”
苏云叶现在已经不耐烦再管苏学军叫哥了。
那么个烂人,也配当她哥?
不管赵春冬脸色多难看,反正她就直呼全名。
赵春冬拧巴着脸,快哭了:“举报啥呀?学军都让人处理过一回了,再处理,就直接处理回家了……”
“哦——”苏云叶故意拖长了声音,“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想啊,他在家一直老老实实的,没出过事。一出门当工人,又是打架又是赌博的。赌博是啥呀,国家早就三令五申严禁了,他居然还敢犯,这胆子也太大了!与其看他在外面不学好,还不如让他回家,继续好好做人。”
赵春冬有苦说不出。
打架那是苏学军从小就有的毛病,三天不和人打一仗,就浑身不舒服。
村子里差不多的同龄人,被他打了一个遍。
反正他体格好,每次打架都不会吃亏,因此赵春冬和苏大强都没去管。不仅不管,反而颇有点引以为傲的意思。
至于打牌赌博,那就纯粹是在外面跟人学坏了。
赵春冬哭丧着脸:“可我给他找工作花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