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能行。”
“我……我……”
黄虹莉答不出来了。
黄虹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街道主任的话一直盘旋在她耳边。
是啊,她自问吃不了贺娟母女的苦头。寒冬腊月的摆摊,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去送货,这些想想她都受不了。
也就活该她当一辈子工人,每个月挣三十几块钱。
进了大杂院,黄虹莉贴着墙边走,谁打招呼都不说话,直接进了家里,把自己关进房间。
直到她婆婆在外面唠叨“都几点钟了,还不去上班”时,黄虹莉这才猛地惊醒过来,哭丧着脸发现,她竟然旷工了。
关于工商联表彰贺娟和苏云叶的事,街道主任先在街道办公室里宣传了一番,等下午下班点一到,她就带着一个办公室科员,拿上表彰信去了大杂院。
大家下班的时间都差不多,等她到了大杂院,院子里各家各户上白班的人基本都下班回来了,都正准备烧火做饭。
趁着天还没黑透,街道主任把大家全都召集到了院子正中。
过去街道上有大事时,街道主任也这么通知过,所以大家都挺好奇的,不知道是发生了啥大事。
有人联想到前线,还担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