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同他在西北农场时受的罪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说完,他又要走。
结果,又被姑娘给叫住了。
温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等着姑娘说话。
可那姑娘动动嘴唇,却没出声。
过了几秒钟,她懊恼地抓了抓湿漉漉的长发,声音小小道:“你能不能帮人帮到底,再……借我点钱……”
“……”
温禹愣住了。
以为他不愿意,姑娘又小声补了一句:“我的钱包在路上丢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回家都回不了,实在是……没办法了。”
温禹恍然大悟:“就因为丢了钱包,你就从广场城门哭到护城河,还哭到晕倒?”
姑娘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扑哧一声乐了。
“怎么可能,我那钱包里本来也没多少钱,只够回程的路费。”
“那你到底是……”
温禹没继续往下问,看到姑娘瞬间笑容消失,整个人都消沉下去,他不敢再问了。
“我又饿又冷,还想回家,可我没有钱……”
姑娘低声说。
看见她还是冷的发抖,温禹便问:“你住在哪儿?我先送你回住的地方吧。”
姑娘摇摇头:“我今天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