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是不是还很疼?”
温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立时疼的呲牙咧嘴。
之前忙着买票,办身份证明,他早把脸上这点伤给忘了。
哪想到一碰之下,还真挺疼的。
温禹安慰她:“没事,都是小伤,不碍事。”
“真的挺对不起你,我当时刚醒过来,还以为你是坏人。”
姑娘咬咬嘴唇,突然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从广场城门那边一直哭到护城河?难道……你一路跟着我?”
温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确说过这话,让人听了确实容易误会。
“没有!”他答得又快又坚决,生怕姑娘真误会了,“完全是碰巧。我去广场城门那边溜达时,看见你正站那儿哭。后来又逛到护城河这边,进面馆吃了碗炸酱面,出来一看,你又站护城河边哭。所以就留了心,怕你一时想不开。”
姑娘:“……”
怎么听起来倒好像是她一路跟着人家哭似的。
姑娘垂下眼,幽幽叹了口气。
“我这趟来燕市,是来找一个同学的。我俩初中高中都是同学,前年恢复高考时,他考上了燕市的大学,我……我落榜了,然后就分隔两地。我爸一直不让我和他来往,他好像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