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瘦了不少，但眼里目光灼灼，更添了几分精明神色。
“你在这里站多久了？”
“刚才那人是谁？”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发问。
问完后，又同时对视着沉默下来。
稍顷，苏云叶淡淡道：“那是我一个朋友，刚好到燕市来，过来看看我。”
魏航视线滑向她右手边，唇角紧紧抿着，没再说什么，只将手里一样东西拍在苏云叶怀里。
“新年礼物。”
说完，再没多看一眼，转身就走了。
苏云叶莫名地看着他走远，又低头看被拍在自己怀里的东西。
那是一条裙子，羊毛裙，和她曾经在沪市百货商场里看过的那条一模一样。
当时她很喜欢，最后没舍得买。
哪里想到，魏航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买了回来。
是在两人最后一天分头购物的时候买的吧？
苏云叶将羊毛裙攥在手里，目光顺着羊毛裙落下，落在右手上拿着的两封信上。
过去隐隐约约的感觉，如今仿佛破土而出一般，逼着她不得不正视。
她拿着羊毛裙往四合院走，径自走到魏航门前，拍了拍房门，打算将羊毛裙还给他。
这条裙子她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