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见到薛远时,俞芬挺高兴的。
哪知道没说上两句话,薛远就开始皱眉,愁眉苦脸的,说薛步仁不知道打哪儿知道他们两个的事,这几天盘问了他好几次,被他打哈哈给遮掩了过去。
“以后咱们小心点,可千万别被他给撞见。另外见面的次数也得减少,我真怕……”
“你什么意思?”俞芬不干了,“咱们都偷偷摸摸多久了,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要不你干脆和你爸说了吧。”
“你疯了?”薛远惊恐交加,“就这么跟我爸说,绝对行不通。还是再等等,等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出来。”
“想办法,想办法,你都说过多少次了,倒是真想个办法出来呀!”
俞芬着急了。
她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不安,总想着快点把跟薛远的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见她生气了,薛远放缓声音,用好话哄了她半天。
俞芬明白这事上自己不能任性闹脾气,被哄了一会儿也就见好就收了。
可她心里还是没底,空落落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她心里那点情绪经过一夜的发酵,越来越难以控制。
在工厂干了三年,她只顾着使出浑身解数笼络住薛远,厂里其他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