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全部转述给她。
“你听的没错？那家公司真的肯让瑞芙入股49%？”
“对，一个字都不会错。”员工为了表现自己，特意斩钉截铁道，以显示自己确实卖力在跟踪，也卖力在收集信息了。
韩武业点点头，鼓励了一句：“做的不错，下去吧。”
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也让那员工高兴不已，赶忙走了。
韩武业坐了半晌，之后对下属销售经理说了句自己先走了，让他们收拾完回酒店，就一个人离开了。
销售经理本来想跟上，但他摆摆手，一个人都没让跟着。
“韩总是不是心情不好。”
“是哦，你看他脸色多差啊。”
两个员工站在一起边收拾东西，边嘀嘀咕咕，销售经理正好有火没处发，把两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才作罢。
两个人委屈得不得了，其中一个脸皮薄的都哭了鼻子。
韩武业从会场里出来，直接坐车去了酒店。
他回了自己房间，拿起房间电话，告诉前台自己要打国内长途，前台很快给他转接过去。
一阵忙音过后，对面接起了电话。
“喂。”
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瑞寅，是我，韩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