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除非不是咱们韩家的人,不心疼韩家的企业,自然是怎么利益最大化,就怎么做喽。”
一席话尽,韩武业全数听在耳中。
他慢慢扶着沙发扶手,坐了下来。
心脏仿佛要炸裂开似的疼。
他不愿怀疑,也不想怀疑是那个人。
可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他,已经容不得韩武业不多心了。
再想想当初博览会签约时,沈瑞寅宁愿拱手相让一半的股份,也要同瑞芙达成合作,韩武业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很不舒服,现在想来,那时的他,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预感。
没想到时日今日,不好的预感竟然成真。
抓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韩武业猛地站起,冲出了房间。
“大哥!”
韩武波叫了一声。
然而韩武业充耳不闻,大步离开了。
“不好!”一秒钟前还好端端坐在沙发上的韩琳,后知后觉地站起身,叫了一声遭。
她转眼凶狠地瞪着韩露,“你刚才跟大哥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出卖股份的人,是我家瑞寅对不对?”
“我难道说错了么。”韩露歪歪嘴,“现在就数你那位老公嫌疑最大。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