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苏永超带他走遍了溪柳市的大街小巷。
溪柳市是典型的江南水乡,景色美如画,这里的一切让沈黎逐渐从丧母的痛苦中走出。
他很想一直在这里常住下去,忘记世俗的所有烦恼。
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背负的东西,是那样沉重。
终于有一天,苏永超准备回燕市了。
“你准备留在南方,还是跟我回燕市?”他问沈黎。
沈黎没有太多犹豫,便决定同他一道回去。
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
一味逃避,永远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苏永超的女儿送他们到溪柳市的客车站。
他女儿已经显怀,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产,苏永超这次回燕市处理一些事情,之后还要再回来的。
“为什么不让她跟着一起回燕市?留她一个人在溪柳市,你放心吗?”
沈黎问。
苏永超沉默良久,长叹口气。
“让她住在这里我才放心。”
至于为什么,苏永超并没多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难处。哪怕像苏永超这样豁达通透的老人,依然有他的苦楚。
他不说,沈黎也没再问。
忽地,他见苏永超从衣兜里拿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