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不过几年罢了。”
叶书北怔住了,从前几日的促膝长谈到几乎掀桌发怒又到后来的不可描述,总之信息量太大,叶书北一直觉得他处于混沌状态。
他只知道闲鹤道人比他早重生几年,而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后没多久,又被贺云给送去了国外,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可想而知,当时他的压力可比现在的叶书北强多了。
他瞬间觉得也许曾经的闲鹤道人面对他这个不学无术又不走正道被人唾弃的师弟,同样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但是过去的种种,野狗散人并未多问,并非他不想知道,而是不愿意去想。
贺蔚南看他又这副发呆的模样,以为被什么难住了,好笑道:“刚才教过你的程序,又不会了?”
贺蔚南凑得很近,隐隐能闻到他衬衫上的香水味,叶书北闭起了眼,好像回到了在师门的时候每日静心打坐的日子,虽然他静不了心,可这隐隐的香味像极了香炉里的熏香。
叶书北不知道为何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眯着眼微微一仰头,便在贺蔚南下巴处亲了口。
贺蔚南先是一愣,声音却越发的掩盖不住了,尽量平静地说道:“你太不专心了,难怪在学校里什么都没学到。”
叶书北仰头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