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备好的地方拿出了某个东西。
漆黑的眼睛映着那张白色的脸,嘴唇捏开,喂了几片药片。
晏则道用手臂枕住路迢之的后脖,一手拿起了车内的一瓶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抬起他的头,把水慢慢地喂下去。
水洒了出来,倒流在脖子上,晏则道低下头,舌忝住从他嘴里漏出的水,不少的水流进了衣服里。
捏着他的下颚,张开看,药咽下了喉咙。红色的嘴唇在手中捏得半张,犹如是最亲密无间的。低头,封住。
轻车熟路地穿过了门廊,前厅,经过了客厅,走上了楼梯。
别墅里的墙上的长明灯被打开了,不算明亮,照出了地上的长长影子。
抱着怀里的男人,感受他身体的沉甸。手脚过于长了,怕他撞到了房间的墙或者楼梯壁。
来到主卧室,打开灯,原本黑暗的卧室一片通明。房间里没有太多的空调气味,白天开着窗,墙角处的盆栽散发着淡淡的木兰香。
将怀抱里的人放在床上。黑色的头发倾散在白色的被单上,衣襟濡湿了一半,打开了两颗纽扣,隐约看见被泼湿后因为酒精泛红的皮肤。
晏则道将窗帘合上,走回到床边,把带来的银色的箱子从地上挪放在了床上。
床中央是路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