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若有若无,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顾沉沉喉咙又干又渴,嘴唇有些半干涸的状态。
忽地,一点甘甜送进了嘴中。滋润着唇瓣和舌尖,卷动着干涸的一切,给予清泉般的清冽。
顾沉沉无意识地吮吸着,但是似乎喝不到这“甘泉”,只能去蹭,蹭一点一滴的滋润。
黑暗中,主卧室里亮起一盏微弱的灯。
灯光打在周围,光线昏沉,不炽热。
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深棕色,上面的人躺在上面,黑发散开,落在了柔软的枕被上。
肤色被桌灯照得很柔和,像是终于没有了冷感的白。
晏则道架起那人,将他拥在自己的臂环间,用力。
不知道是什么,让得他舌头努动,乖巧地吻着自己的唇。
手臂没有气力地张开在床上,只剩了摊开的衣服。
用力地上前,听得路迢之的低声闷哼,还有意识里想逃避的翻侧身。
……
顾沉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将近傍晚的时分。
于是顾沉沉将这归结为酒的后后后劲或者是身体太疲劳的原因。但是他奇异地发现,身上为什么多了几道不明觉厉的痕迹。
这些不明觉厉的痕迹,一块块或红或粉,细看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