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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头发可怜地垂落,过长的就散在四周的棕色被褥上。被衬托得过分的皮肤,开出了一朵朵漫山遍野的隐粉的花朵。
晏则道抽动的时候。
埋在被褥边上的人发出破碎的,而偶尔的声音。
……
第二天早上。
太阳散漫地流在了干净的地毯上。
窗台外面的绿色植被很好地晒着每日充足的养分,偶尔的飞蛾,停留在一隅的开得如火如荼的月季花上。
阳光大方地在二楼的厅里跳动着。
浴室的地上是流动的水声,缓慢的,多得溢出了走廊里。
将怀里的男人用浴巾包裹,抱到了床边上,一通揉擦,把他黑色的头发擦了半天。审视地看着他那张脸。
刚才比昨晚又要苍白了几分。
眼角有一块淤青的地方,是他昨天吮咬的结果。
他并没有想过要咬他,看着顾沉沉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刚下嘴,就万般后悔。
摸着那个被他吮青了的地方,晏则道又是吹又是揉。
“老板,疼不疼。”
小晏不是故意的。
“我下次不敢咬你了。”
揉过顾沉沉的薄薄的脸,看见侧脸上、靠近耳朵的皮肤上,下面隐着一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