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沉。你也来了。”小伙伴跟他碰了下杯,顾沉沉喝了一大口杯里的冰啤酒,快活地道,“我觉得我可以待在这里一晚上。”
伊莱说,“我想我也是。”
于是两人找个地方,痛快地喝啤酒来。
“你的那个考试出来了没,上面审核怎么样?”伊莱比顾沉沉早来十多天,上个礼拜已经进行了最终正式考试,还在等结果。
伊莱告诉顾沉沉,“就在这几天出。”
顾沉沉像是回到读书的时候,“考试到底难不难?”
“你把社区的条法规定背下来就没问题了。”伊莱讲述秘诀。
“这么麻烦,”顾沉沉又喝完了一杯,去倒的时候,放酒瓶的地方空了,顾沉沉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每个人都在很冷漠,但是转过身,又是一张极假的笑脸。这种溢出来的虚假,每个人应该都感受到,但是每个人都在假装。
顾沉沉想,也是奇了怪了。便自己找酒,一个男人的声音响在身旁,“你好,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顾沉沉转头,一个金发的男人,浓眉碧眼,身材高挑,着装是难得看见的西装,正在微微笑地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顾沉沉直说了,“你知道啤酒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