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的瓷瓶,昭阳的声音响在耳侧,“不是我饮下,就是你喝下。”昭阳的声音未停下,轻然地问道,“你要喝吗?”
意思即,严九钦,你不喝,便是我来喝这瓶药了。
严九钦想去取她的瓷瓶,他自然想谁都不要喝下这剧毒。
昭阳早想他会上来抢,藏在手上,“你喝了,我自然会好好活下。你不是希望我好好活着吗,难道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吗?”
“公主,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不可嬉戏。”严九钦只看着她怔然地道,只见她面如雪色,眼底红一片,有种万分怜惜之感。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这么一个要求你都做不到?”昭阳放声笑出来,笑后又无比凄凉,“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是我不好,”严九钦于她说道,“你要怎么惩治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康复。”
“是吗,你喝一口,喝一口,我就答应你,我会好好喝药,会康复起来。”昭阳轻声说与他,她永远这副看人的模样的时候,任谁都不会拒绝她。
严九钦恍然地接过她手中的瓷瓶,听见昭阳在身旁,声柔似水,“喝一点,只要你喝了,我就会好起来。”
严九钦缓缓地拔出了瓶塞,将瓷瓶握于手间,昭阳期待地看于他,严九钦只慢慢地把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