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太监,以及严九钦。
便揣测到了几分,再观这几日,严九钦不再早出晚归与越王党商议,反而是留在了家中多陪昭阳。
严故畔越想越不敢轻信自己想法,不由找到了严九钦,询问那日一事,严九钦只云淡风轻地片言道,“立储君,择贤者。择不贤者,祸国殃民累君。”当是风轻云淡,但句句当诛。
严故畔看见严九钦面上那淡然的表情,他前日时候病中榻上,消瘦许多。现康复过来,尚未如常,倒是有种云外之人的渺然感。
面上依旧是那种不卑不亢,从善如流的模样表情,换做他人定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他严故畔却看出另一番,牙欲咬碎,怒不可遏,“你这拙劣的栽桩陷害以为君王看不出吗?”
严九钦知道了自己的伎俩瞒不过这个以谋著称的严丞相父亲,只淡淡地道:“君王心有所想,有另择太子之想,为臣子的遂满足君王心愿,有何过错之。”
“只怕是君王并无此愿,是你从中巧言令色,鬼蜮伎俩,让得君王一时蒙蔽双眼,错误做出决断,断送了国运!”严故畔果然从他口中套出了原话,果真如此,气得他浑身震麻。
“父亲,于公,党派犹如鹬蚌相争,鱼死网破。古来前仆后继,焉有完卵?” 严九钦平淡地回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