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严九钦几乎是难以开口,最后一丝心力吐出,问及,“若是一日我被人杀之,身首异处……”
“你别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人伤你一分一毫的。”昭阳用手指抵住了严九钦的嘴唇,心疼如她,蹙紧了眉头地柔声说道。
官场宦海,贵则扶摇直上,贱者横尸街头。贵有先见之明的严九钦不会不曾预想过自己的下场,“我身首异处之,你当如何?”严九钦问与她。
“我定屠了那人,为你殉葬。”昭阳铮然地道。
严九钦诚然失怔,万般亦不曾想要昭阳如此,但昭阳坚若磐石,“驸马即是我的一切。”
严九钦想起前几日他卧病床之时,因一婢女失手打碎了药盏,他下床捡拾了碎瓷片被割了手,被进来的昭阳目睹之,当即把跟前还俯身于严九钦面前还没来得及打扫碎片的婢女抓起来,反手掌掴之,“你竟让驸马替你来收拾?”
怒气冲冠大有当场打死婢女之感,婢女当场吓得涕泪涟涟,“我没有,公主……”再反手掌掴,耳环飞了出去,耳下一片血色。
严九钦当即拦下了要对婢女拳打脚踢般的昭阳,昭阳怒不可遏,又是心疼气愤,捧起他受伤的手,“她竟敢如何怠慢你!”
严九钦连忙解释自己是有心帮忙,昭阳抬头,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