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卜先知的?”
严九钦只垂下眼,“圣上只废了太子,迟迟没有立新储君。魏府满门自灭惨案让得圣上仁慈,怕是不忍再见鲜血杀戮。”
李如锋看去严九钦,只见他面色平静,在治元面前这么久了,他说出的话纵使是满座皆惊,面色一分一毫仍然不改,就像是冰河之下的水波,孰能见波澜。
“本王该如何做?”他与严九钦议事不多,治元不喜欢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鲜少人知道的事情,派人提防监察自己已不是这几日之事。只是严九钦现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红黑俱灭,被不少人盯着,稍出差错便招惹覆灭之灾。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对方着想,越王减少了与严九钦碰面。
“越王不必着急,一切都由卑职来替越王完成。” 严九钦放下了茶盏,平静如常地对越王说道。
“九钦你当如何完成?”越王担心他,因为朝中弹劾严九钦的罄竹亦不比太子少,说他把弄朝政,卖爵鬻官,插手储君之事种种。
严九钦现在尚未倒下,只因他尚得宠,还有就是朝中越王党居多,自家人当然是要除去外姓人,□□或是中立官员,不是拉拢就是排挤。严九钦在玩弄权术方面是比当年秦相李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遭不少人怨恨。
但一朝宠臣终有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