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都充耳不闻?”他是否早就想立李如锋为太子了?不然怎么会让你们越王党胡作非为?后面没有问出口的`话是李琮最想问的。
严九钦气息还是混乱,因为方才的挣扎和内心的骇然,依旧缓道:“皇上宠信我,是因为我所做一切都是皇上喜爱之事,我完全按照他的喜恶行事。”
“难道你安插朝堂越党也是治元的意思?”李琮逼问他道。
严九钦回答说:“皇上,皇上宠信我,才对我睁只眼闭只眼。”
“就是这么简单?”李琮甚至不相信,治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任他搬弄储君纷争?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在骗我?”
严九钦立马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晋王,你只想一想,我若是想骗你,我定会编详细话语来哄骗你。”
李琮愤然地松开了抓扯严九钦衣袍的手,将自己衣袍掸了掸,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蝼·蚁般的地上的严九钦。
“那他是否有过立越王之心?”李琮发出他心底最想问的一句。
严九钦声息紊弱,他只说道,“皇上是如何想的,我不知道,我揣测,陛下对晋王尚且是宽容和喜爱的,只要晋王你能放过我,草民一定会上书陈情陛下,求陛下念及晋王的孝感,让晋王早日洗清冤情。”
李琮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