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醒。”
李如锋回到方才的床榻边,只见榻上之人烧得脸颊更为绯红,紧闭的双目像是忍住病痛之感,不由怒斥宫人,“怎么照顾丞相的?”
一众的宫人连忙跪下伏低,福泰问跪下的宫人,“御医可来过了?”
底下人颤颤巍巍地道。“御医方才来过,说是晚上病热之症的常态,属……属正常之。”
“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天子威怒下,跪伏在地上的人不敢声息,福泰察言观色地让这群人退下,上前道,“陛下喜怒,严相体热已是多日之症,想必尚未吃过药的缘故。”
见治德皇帝锁眉不语,便连忙派人下去把药呈上来,治德见宫女欲喂榻上之人,不由出言道,“拿给我,”福泰连忙接过来,交由治德手中,“陛下,小心烫。”
“都下去吧,”李如锋忽感心烦,间榻上之人灼红的面色,不由遣散了宫人。福泰见他面色,吩咐所有人连同自己退下。
李如锋勺起一匙,尝了一口,不由觉得比起方才甘了些许,于是单手扶起榻上之人,将匙药贴在他唇边,微微撬动他齿牙,将汤药喂下去。
只见褐色的汤汁顺着他嘴角倒流下了脖中,李如锋慌地用衣袖拭去,拭去了大半,才想起找手绢,再仔细地擦上。
看见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