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愚蠢……”
“公主,公主……你误会驸马,驸马不是这样的人……他那次还险些送命了……”雁儿跪爬过来地说道,怕公主失心而疯。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相信公主背弃驸马,也不会信驸马会处心积虑地利用公主。
“误会?”昭阳忍不住冷笑,泪如珠下,“他可以为了他的越王送命,他也能为他的严家去死,……他从来对我好,只是为了最后时刻,把我当棋子利用,铲除了李如锋最大的对手……”
“公主,等驸马回来,听他亲口对你解释……”
昭阳凄然地一声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手指碰到了烛台,烛台上的蜡烫在了她手上,她戚戚然地笑道,“他被李琮刺伤后,我还为他渡了五十年寿命……”
雁儿似也未知晓过此事,不由震惊惶然。
“是,我要等,等他回来亲口承认,或者否认,我要听他亲口对我说。其他人说的一概我都不相信。”昭阳颓然地跌坐在了椅中,被蜡烫到的手似乎没有什么痛觉,她抬起手,放在烛台上去烧。
雁儿见了连忙起身去拦住,哭声恸然,“公主,公主你何必呢,何必渡那五十年阳寿呢?”
昭阳的手被雁儿抢过来,她怔怔然地坐于椅上,空对烛光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