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我错了。”
柔得像是科库拉湖面的鹅绒毛。
蒙堤全身刺猬般的刺全部软下来,变成了细毛,耷拉在身上,此时他像极了一个温顺的长毛绵羊,被叶弥抱起来,搂在宽广的怀中。
加西亚把灰色的脑袋埋在了尼德兰的肩上,抽着鼻子,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叶弥教他的波塞冬语言:“我不爱你了,叶弥。”
那嘟囔的声音,全是受委屈后的报复,满口是那孩子气的气话。
“蒙堤,哥哥知道错了。”尼德兰在他耳边略低低地说,“随你怎么惩罚叶弥,蒙堤。”
尼德兰的声线是不多的干净,没有杂尘,也不会变着法去委曲求全,也不会因为情景不同而每每改变。像是鹅毛雪一样,干净的,带点簌簌落下的感觉。
尚且这句话态度诚恳,语气认真。谁能忍心去责怪这个只在一个人面前给予全部柔情和爱意的冷血军官。
蒙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刚才鼓鼓涨涨的被怒气和委屈填满的心,一下子像是泄了气地,犹如是个气球,在泄气瞬间飞上了天堂,又轻飘飘地掉落在云层中。心脏在那一刻起变得柔软极了。
叶弥总是有办法,让他心硬在瞬间柔成湖水,软成糖浆。
“不要生我的气了,暂且原谅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