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 谈她去年获得的学分, 谈她周末去的乐器班, 他总是能联想到尼德兰跟他谈过的、带他看过的、或是他和尼德兰在一起经历过的任何细碎、细微、细致的事情。
他无可救药了。
他甚至硬不起来,面对那柔美的身躯的时候。纵然他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他觉得自己失败,但是他面对尼德兰的时候,任何,尼德兰对他的留长发的不满,或是认为他每天该喝两大瓶牛奶的时候,他都觉得尼德兰对他充满了魔力。
“我会知道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加西亚如此对自己说。
他开始寻求原因。
围绕在他身边的不止年轻娇俏的小姑娘,还有野心勃勃或是趋炎附势的小伙子们。他们谈论战争,他们谈论国家未来,他们谈论民生,他们谈论教育,他们谈论军队,他们谈论医疗,甚至谈论养老制度。他们怀揣着要当上了未来两代后波塞冬蒙堤国王身边的炙手可热的政客和能臣的天方夜谭。
蒙堤跟他们谈论诗歌,他们一窍不通。
蒙堤跟他们谈论尼德兰跟他们说过的《东周列国志》、《兴唐传》,他们无一知晓。
蒙堤跟他们谈论探戈名曲和古典乐,他们哑口无言。
蒙堤没有什么好跟他们说的。他不知为何,认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