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严厉禁止自己去想尼德兰,想把有关叶弥的一切从脑海里根除去。
他或许做到了,因为他开始失眠,没有再做梦,连梦见尼德兰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给了他更疯狂的思念和计划。他不知道尼德兰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或许每日依旧一日三餐,看报,锻炼身体,甚至或许在下人或是别人无意中一句提起他加西亚的时候,他会抬起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黑色眼睛,直到对方小心翼翼地收起所有姿态,怕得罪了他。
没有诗,囚禁中哪里会有诗。诗也不过是他和尼德兰接触的纽带。他不需要诗。诗就是尼德兰,这是他曾经的认为。只有喜欢诗了,才能更容易接触到和了解尼德兰,了解他内心,甚至去摸索和揣测他。
“你真是犯贱,蒙堤·加西亚。”
加西亚如此对自己说道。天花板是一片本土风格的浮雕,看似仿王室建筑作风一样。他就像是个倒挂的镜子下一枚小丑。
不知道是多少天了,加西亚瘦了不少,因为几个月没下床走路,大腿的肌肉都畏缩下去,腿和胳膊细了不少,只有他那双眼睛是亮的,出奇的神色,灰色犹如是黑色。
他知道他出了这间房间的第一件事情是干什么——拿枪崩了尼德兰。
他一定要杀了尼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