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冷斥。
“好。”蒙堤抬起眼,深情地望住尼德兰。他微笑,假装大方。内心不止一次地想把尼德兰彻底卸了骨头,铨在自己的脚下。
“不要让我看见你。”尼德兰为的就是跟他说这句话。他黑色的眼睛,红色的嘴唇,即使说出这般无情的话,还是叫人要好好地亲吻他全身一番,再让他泪流和颤抖不止。
“哥哥再跟我上一次床,我考虑下。”蒙堤恬不知耻地告诉他。
话声刚落,蒙堤的头颅重重地侧过去,他牙齿甚至都磕上了唇腔,不知道是咬上腔壁破损的血,还是嘴角破裂的。含在口中,被他轻轻地吐出来。
尼德兰松开了他的衣襟,将他推倒在地,蒙堤躺在地上望住他,“别在这里,带我回去。带我回去打我。”自从那次囚禁后,尼德兰再也没有让他回去过一次。
尼德兰却连打他的兴致都被恶心掉,“我嫌倒胃口。”面容在黑色犹如冷冷的月色,薄薄的,隐约在夜色里。
蒙堤眼睛眯起了一下,依旧是那浓郁的灰色,没有波澜。
轿车很快就开来,雪白的灯光把黑夜射出了一个方块的深渊来。卫兵立马上前,为尼德兰打起了宽大的黑伞,尼德兰一身黑色戎装,几乎要与黑夜融在了一起。
雨水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