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的视线变得了戾气十足。
“或者你应该好好试试这个,林德议员从卡库拉给我寻来的玩具。”蒙堤将他下腹按住,尼德兰隐忍不发,蒙堤望见他的模样,心生更多的极致的疯狂。
他以爱恋的口吻,眼睛逐渐暗下来:“我会温柔地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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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兰被折腾了一夜,早上蒙堤还没睡去,捧起他侧在枕下的头颅,抚去他遮挡住阖上眼睛的黑发,“怎么这么娇气,哥哥,”
回复他的是黎明时的黄鹃的啼叫,还有那人终于柔弱下来的安静的面容。
灰色的眼睛,浮现出的是尼德兰眼罩被扯落后,红色的嘴唇蹂藺过,呈现了海棠的娇艳欲滴。
他去亲吻他的黑色眼睛,纤细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身体上,暂时缓解叶弥隐忍的痛楚。
蒙堤终于把他手和腿的橡胶皮带的绳子解开,将他调整犹如一同与自己睡觉的姿势,环过手臂,抱着他的姿势,探在他侧躺的腰际上。
蒙堤很少能亲他的嘴,只有等他彻底睡着,然后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舔动着腔壁。吮吻着他没有了动静的舌头,再细致地一下一下犹如啄米般亲吻他。
他的衣着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