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陌生地伸出手来, 等待江陵的握上。
江陵心底怔了一下,握住他并将他拉了一把,将他拉上车来。上了车后的陆也朝顺势地坐在了他座位隔壁。
“你叫什么?”陆也朝戴了一顶非常普通的灰色的棒球帽,遮阳镜简单地扣在了棒球帽上,一件ac米兰的运动外套,很低调,连背囊都没有。
江陵才知道自己忘了自我介绍,淡淡地一句:“江陵。”
陆也朝非常自来熟,把帽子摘下,照了照车窗,头发并没有乱,他顶着那张美艳的脸,在江陵面前晃了一下,“哪个陵?我知道有个江铃汽车牌子,这倒是像日本名字,你长得也有点像日本人。”
江陵发觉他天性活泼,反感他说的自己像日本人:“李陵的陵。”没人会说那是陵墓的陵。
陆也朝长长地“噢”了一声,江陵猜想他肯定不知道这个历史人物。因为通常这么一副皮囊下的,都是智商极低的家伙。陆也朝散漫地坐在他身边,看见边上不作声的江陵,“你晕车吗?”
“不晕,”江陵说道。“来点巧克力吗?”不等江陵回答,就把几块巧克力塞给了江陵的怀里,陆也朝撕开着巴旦木的巧克力,他刚才在来的路上早已吃了好几盒了。嗜甜的他将要进行了几个月艰苦生活,一定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