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都说陆也朝是火神祝融,好几次点的蚊香,不是烧到了幔帐就是烧到了被子。
陈听鸿在楼下削竹签,从砍回来的竹子再用镰刀一点点削下来,削了多少多少捆在按斤卖出去,算是维持生活的绵薄收入。江陵被他教着,也在学削竹签。
陆也朝是去洗澡,还在阁楼里找着衣服,没想到看见了阁楼里的罗橘,罗橘虽然伤的都是皮外伤,还被掼了一下,掼到了腰,稍微一动就疼得哼哧。
陆也朝见他在阁楼上,拿着药酒过去,“你擦下,”
罗橘躺了下来,把自己衣服撩起来,右手将药酒往后倒,洒在了他的尾龙骨的位置上,用手推开,来回地抹着,罗橘疼得都要叫,但在同龄人面前,也是没哼出声来。倒是说:“你怎么揍我这么狠,下午的时候。”
陆也朝发脾气是下午,晚上的时候他倒是不好意思了,“你也挺狠的呀,”
罗橘:“骚不过你,兄弟。”
听到这句,陆也朝推得尤为闲适,“你是骚不过我的,再长几年,兄dei。”
罗橘却抬眼去看隔壁的他,看见发黄的灯泡下,陆也朝那张柔腴得像是花间的水灯般的脸。
陆也朝陪了他十来分钟,见他擦好了药,两个人把恩怨的“尾数”聊得差不多,陆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