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第一次跟你喝酒,不能寒碜新义安‘二坐馆’了,我叫你阿顾,你不介意吧,我是xx年的,你呢?”
顾自省表面笑,“我跟你是同一年的,我八月,我不介意,什么都只是个称呼,”
“我二月的。”陆九愚说着,给他拆了一份礼物,“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我也是听社团的人说你喜欢玩这个,”
交给了顾自省,顾自省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不轻,水晶材质打造的鲁班锁。有十三块板,顾自省是收集和解拼鲁班锁发烧友,大概判断有十三个,类似隔板的。难度不小。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却喜欢玩这种,是高智商吧,”陆九愚把盒子拿来,让顾自省回去时候好带走。
顾自省随便解了一下,发现不费点时间是拆不开,陆九愚还给他装拼在一起了。“你拼的?”
陆九愚淡淡然,“我自然不会玩,弄这个的老师傅拼起来的,我特意叫他来难一难你。”
顾自省不绕圈子,“那真的是难住我了,”像是依依不舍地把鲁班锁放回配置的盒子里,拆这个一定要小心,不然把水晶打碎来。“我空手而来,倒是不好意思,送我份好礼,”
“没什么的,只要兄弟你喜欢,已经赏面我了,”陆九愚说着,叫人上了酒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