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
易家扬怎么没印象,“是吗?”他怎么不记得,易家抒连忙说,“他就是呀,”然后胡天海地的,拉着顾自省乱聊,还有拉上易家扬尬谈,后来居然也能聊到一块,比如两个人会打一下篮球,偶尔也看下斯洛克比赛。
易家抒觉得气氛秒得很,不停给两个人倒酒,没酒了还亲自把自己家泡的药酒也拿出来,到时候父母问,再瞎说哪个亲戚过来喝了一点吧……
最后,居然是易家扬先倒下了。
易家抒看着还好端端,一点醉意都没有的顾自省,“你他妈是酒坛里泡大的吗?”
顾自省早看穿她小伎俩,“不好意思,我江湖人称:千杯不醉。”易家抒还没想到他居然酒量这么好,灌不醉的,她突然对顾自省抛了几个讨好的眼神,“要不你再喝一点?”
顾自省拒绝,“你哥醉了,让他去睡吧,”看见易家扬一动不动,头侧在了沙发上,半张干净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谲红。在家里穿的是齐袖的棕色连帽衫,年轻,还有那么几分他在电视里看到的正派气质。
顾自省拿起了自己外套,也准备走了,易家抒着急地站起来,“你干什么,你别走啊,”扭捏着,他顾自省怎么可以走,走了谁来唱铺垫了一晚上的今晚重头戏高朝啊!“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