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两次他没有带冯冯出来,本来给冯冯的花就送给了自己。顾自省没有把这事放心里。也就陆九愚知道,自己想送花给他。
顾自省的跟踪学的不太好,毕竟他上不是正统的出身。只能走走拖拖,偶尔敲个电话给豆浆,“他走到哪儿了?”
“拐角第二条小巷,里面有个地下酒吧,”
“我x,我迷路在了胡同里,来接我一下,”顾自省的原话。
也不是他跟人有多烂,实在路又绕又多,他怕对方起疑心,也没有跟太紧了。豆浆过来带他走出来后,顾自省:“他这几个月来每个月往后推六七天,双数月是七和九天,单数月是六到八天,这几天我们跟他是准没有错了。”
这是顾自省自认为的规律,墨镜戴上后,因为巷口光线也不好,重新摘了下来。
突然顾自省转身带豆浆飞速走,“老大,怎么了,他发现我们了?”
“我看见孔亦繁了……”
顾自省拐角走进了死胡同里,豆浆满头困惑,“他怎么会来?难道他唱双簧,两边都让你们起底对方?”起底即摸清底细。
顾自省二话不说,徒手找借力点地爬上那拦去了出口的矮墙上,“上来,”豆浆也立马往上踩着爬。
“快点,”顾自省踩着矮